钱江晚报·小时新闻记者张瑾华
此时夏日,正是江南梅雨季节刚过,漫长雨季结束,酷暑来临。葛亮却一点不讨厌江南的夏天,他说,“苦夏一点也不苦”。相反,这些日子以来,他甚是思念江南的黄梅雨天。因为疫情原因,还未能回到江南消夏的作家葛亮,说自己在饮食方面,思念江南尤甚。
他最想回来过的,是江南的夏天。“江南的夏天,好多想念。就一盘地道的盐水鸭,就能解乡愁了。”
过了梅雨天,在从前,江南又到了晒书的日子。晒书,晒的是那些从时间的深处留下来的古籍。不让它们发霉,出乌花,破损。让它们在时间的深处,一直活下去。
破损的古书,需要最细心的修复。
一本古书,它的修复是一个繁复的工程,需要溜口、闷水、倒页、钉纸捻、齐栏、修剪……等二十多道工序。
一个时代,有一个时代的匠人。
岁月静默,唯器能言。那么匠是什么?葛亮认为,“匠”本身的意涵十分丰富。它如一枚切片,可以透视我们文化传统中的多重面向。
他新近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《瓦猫》,是继《北鸢》、《朱雀》后的又一部重磅之作,书写的就是一个“匠”字。
《瓦猫》由三个匠人故事组成,横跨中国的江南、岭南和西南。其中,《书匠》写南京、香港两地“古籍修复师”的命运沉浮;岭南篇《飞发》讲述沪上“理发”与港式“飞发”的恩怨情仇;《瓦猫》则将背景设在昆明周边小镇,以陶制的神兽瓦猫为线索,完成了一次对西南联大时期文化脉络与匠人精神共现交辉的追忆。
在“匠”这个字的背后,葛亮看到的是,“匠”是“人”的载体。他还始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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